港湾的情形,几艘近十万吨载重的老式油轮和其他舰只一起整齐的排列在港湾深处,再往外还有不少小船停泊,遥遥望去还能看到不少忙碌的机械在码头上来往。
今天提供的外送菜色很简单,每人一块最好的照烧海鱼中段,鱼刺都已经被剔得干净,时蔬和挂了芡的肉丝被炒得油光锃亮。看得出来干了一天活的人们吃得很快活,连餐后的甜点——冰糖番茄也很快被消灭殆尽,只是最近工期日紧,大家也都格外小心,提了一百个精神,不敢大意,好喝的美酒也就被自觉的管制了起来。
“出身汗真他妈爽啊。”
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样子,却留着一抹浓浓的八字胡,眼睛随时像在放电。
黄鹄不是什么科班出身,自高中毕业后便跟着表叔在世界各地接工程,别看黄鹄面皮白净,看起来颇为清爽,但却是这基地不折不扣的‘教棍’。在非洲中东接工程时,原本是要有点牺牲的,当地政府要求工作优先照顾信教人群,他们在麦加修浮游轨道站时曾有过千人集体皈依的事迹,虽然都是生意,但几年下来,黄鹄倒是有些资历,各家各派的宗教都皈依了一遍,理论也能说个七七八八。
“小黄,你们进度蛮快嘛,这几组里恐怕就你们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