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伯中进士时我尚在襁褓中,后来族伯便不在家中了,来往都是叔叔那边。”王星平说的自然是王命德,两家门户相当,平日多有走动,这一点自有记忆可以佐证。
“今日这伙蛮子来得蹊跷,五弟年纪小,不知道中间关节,似这等蛮子也是惯会看风色的,想五弟家中车队这样,跟着许多伴当家人的,如何会轻易下手。”王忠德见王星平并不吃兔肉,便自顾自吃喝起来。“况这起子贼人死得也蹊跷。”
王星平打个马虎眼,“总是四哥弟兄们厉害。”
王忠德见王星平口音时有怪异,只道是受了惊吓,也不多心,心道这王家少年真不知这伙蛮贼如何死的?这倒是奇了,转念一想,总不会是这少年一人做的,不然这一家如何会落得这般光景,那一丝疑虑也就烟消云散了。
…………
太阳透过林子照到王星平脸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一众人早将车马套好,又将王家老爷和家人遗体一并安顿上车,吃罢了干粮,便沿着官道一路向东南上路。不过两个时辰,当正午的阳光高高撒遍大地时,前面一处低矮的土墙便着落在了眼中。
息烽所虽然当着官道,外面也聚了数百商户人家,但若论起所城形制,并不算大,况也年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