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方的队伍,自知他们来此的目的,都不用问,只看身边那一人脸上的表情便知。阿来惹心中颇为郁闷,原本此刻他应该在底寨司中有名的后桥包家小店里抱着美人喝酒吃肉,而现在纵然自己帐子中还有两个上月掠来的女子,他也不见得会有多少兴致,更何况往日里和他一同寻欢作乐的那人现今正成了一块心病。身边的那一人虽然面色黝黑,却不似一般土人打扮,只从服色上,平日定是不少享用的人家,若是知晓事情来由的多半便能猜出此人身份,正是白马硐中头目阿寄的亲弟弟——阿助。
“头人不需理会,我看了打头的都是白马硐的人马,值不得几下,平日里只见过他们种地,我兄长调教出来的人斤两自是了然,不过是来壮声势罢了。”
“今日怎么话这么多?心虚了?”阿来惹也不看旁边那人,只是嘴角一翘,脸上尽是轻藐。
“头人说哪里话。”方才还在说着大话的阿助也是满肚子的茫然,不明白硐主为什么会带人找上门来,更不见自家兄弟下落,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岔子?
“我族中的账还没有与你兄弟算清,杨保儿这厮居然还敢上门,平日里好处可没少他的。”
见自涨声威这一回无用,阿助便下起了矮桩:“想是头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