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眼下生怕马鬃部的人胡乱攀扯将他带进去,虽然手下做下的勾当少不了他的好处,平日也并未留下一星半点的把柄,但身为硐主,一旦硐子里出了篓子,他也脱不了干系,少不得被官府和丘八们盘剥一番,更重要的则是留下了首尾不尽的麻烦,将来的日子就说不上会被哪家大族给咬上。白马硐人口虽说不多,可是当着要紧地方,油水不少,方圆百十里的寨子没有不艳羡的,若说官府要剿白马,多半无人响应,但若是白马硐做下错事,官面上交给地方处置,那打着白马硐主意都要流下口水的各家大族和寨子必然会争先恐后,到那时他杨家就会连一堆骨头滓都不会剩下,播州杨应龙当年如何的奢遮?如今后人又有几个还在?是以见了马忠回来,杨保儿便凑近打听,正好听到这一句,好不尴尬。若是能不走漏风声,杨保儿将王忠德一伙屠干灭净的心思都有,可惜就是办不到,只能一直捱着,心中倒似油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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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人你说怎么办?”族中的年轻人焦急得很。“下山的道路已经被封死了。”
“黎卜家的儿子就这么怕死?急什么,你也听阿助兄弟说了,白马硐的人马真要是能打的,还用借助我们族中儿郎?”这话说出来阿来惹自己心中都不信,那杨保儿平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