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家大屋的后院地下挖出了窖藏的银钱,十两一锭的银锞子装了足有二十多坛,还有黄金三百两,铜钱铁钱无算,其他珍玩器物都还没来得及查点。”
而此时场坝边上的一座阁楼上,王星平正在皱着眉头,廖四和他带着人去了阿寄家中,银子没抄出多少,倒是在阁楼上救起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女,堵在嘴上的抹布已经被取下,但少女手上的链子因着没有趁手的家伙还没有弄断。
女子一直被关在楼上,自阿寄被杀到今日,快要三天了,三天未进水食,却还留得一条命在,实在不能说命不大。方才王星平喂过少女一回水,杨大的浑家现在也在旁边伺候,米粥都是为祭神特别预备下的,却是派上了用场。扬大的浑家二娘边喂边唠叨:“真是作孽。”虽然这女人平日里泼辣得很,但若说这白马硐中有好人,那杨大夫妻当是可以漏掉的两个,所谓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知道些硐子里族人在外做下的浑事,但真似这等杀人越货,截带人口,却是这一回才亲眼所见,没想到就在自家眼皮底下,实在震撼不小,想及此处,因为自家老公无意的一句对硐子里的愧疚也就少了几分,连带着丈夫宝武的形象也高大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王星平第三次问话,少女还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