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早做好了准备的。
自家老子赶回后便一直约束陈禄不要在外招摇,但陈禄大病初愈,正是性子活跃的时节,又未见自家妹子回来,因是心中也十分忧急,如何听得这些。
见动静越来越大,周围邻里也都出来聚在了一处说话。
“我就道是财不可露白,这短毛倒和他家先人一般,只管买卖,不养些能打的,如何不被蛮子觊觎,看这回多半不好善了。”
陈禄虽然忧急妹子,但这几日和傅先生、于神医接触久了,也觉得以宋人老爷们的手段不至如此无备,便学着父亲口吻回护道:“首长们行得奢遮手段,想来当不至如此,方才我爹娘回来时说那广场上已经不剩半个人,工人们全都遣散回来了,学生和病人也都进了商站的矮墙中,想来应该无碍。”
听了儿子说话,陈禄爹娘只在一旁附和着点头,旁边一个刚刚在码头找了活计的年轻人也帮着陈禄说话。
“宋人老爷们跟国中贵人多有交往,那黄总兵还时时去商馆那里查问,蛮子作乱,当不会当做看不见,再捱些时辰,当会有人来将蛮子驱散了。”
只是众人正在说话,便听人群外一个公鸭嗓大声叫嚷起来,语调中透着欢喜和得意。
“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