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了,只可惜除了老虎和被称作长鼠狼的鼬外,此地并没有关于这种危险的传说。于是便有了方才的一幕,刚刚以为只是前来报信的巴依手下,却不想招呼而来的是下身的会心一击。
簇新的鞋钉由不锈钢打造,走在冰上也不会有半点湿滑,如今在港外的泥泞中走了好长的一截,带着泥土清香的鞋底便成了惩治恶人的利器。旁人也不知傅先生方才的这一脚当真是酝酿良久还是只被那姓马的回眸一望的模样给恶心到的条件反射,总之,在最后一点阳光刚刚消失在海平面下,而星月尚未升起的片刻之间,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马牙子和他从巴依老爷那带来的恶汉手下已经没有再能笑得出来的了。
“你是张广生?”
傅小飞看着旁边坐在地上的男人,记得似乎是陈家的邻居,有个儿子还在自家班上读书。这男人是刚才想要帮着陈家理论的两人之一,原本眼睛就小,如今脸肿了一半,益发的眯成了缝,在傍晚的夕阳下脸色映着虚肿的浮光。
男人点了点头,算是应承。
“方才是哪个打的你?”
男人闷声闷气,不敢说话。
“你无需害怕,张五弟是我学生,你儿子无事。”
听了傅小飞的话,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