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帽子,只有捆在背后的双手不符规制,不然若说马阿保是如平日一般正准备祷告,多半也有人会信。
多活了七天,在马牙子看来不如不活,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到宋人手上才算真的明白。
背靠着木板坐在条凳上,将双脚用砖石一层层垫高。
用浸过水的纸巾蒙住口鼻。
甚至只是遮住眼睛听上一夜的滴水声。
若是以往将这些讲给他听,不过都是些寻常手段,哪里知道会有如此威力,没等到再有第四回的花样,马牙子便学会了免受酷刑的方法,‘首长,今日我还想招。’
从家中的财货到市舶中的各类经济,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清楚,原本还做着改换门庭为短毛们驱使的白日梦。
却不想短毛们翻脸胜似翻书,今日一早,毫无征兆的便被捆着提到了外面。
看看周围,身边陪着的和对面一起跪着的还有好些没见过的面孔,中间便有当初跟着自己在陈家寻事的两个打手——没被打死的唯一两个。相对而跪的两派人中间摆着桌椅,应是给宋人的大官看的座,只是人还没到。
将马牙子拉到广场上示众,想必就要有个了断,不管宋人要拿自己如何,于他本人来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