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爷自打这次回来,竟似变了个人,前日见了也是这般有礼,听说整日里都在家中读书发奋。”
“那是自然,如今西房头的就靠这独苗支撑门户,再不发奋如何能行。”
“谁说独子就一定能顶门立户的,西街崇礼坊的何老爷家,还不是一个儿子,吃喝嫖赌样样都不白饶。那何家何等的奢遮,可何老爷都多大年纪了,就这一个幺儿,还能不顺着他造?”
“说王家少爷呢,你扯什么何经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德固就是前次帮着白马硐阿寄兄弟销脏的商人,因为白马硐的事情,何家吃了不少挂落,很是破了些钱财才敷衍过去,这事当初不是王家要咬着不放,何家当不至于被官中好生的敲打一回,是以在王家少爷这里提何老爷,可不是个好话题。
说话的人中便有一个又岔开话题,“王家幺哥自回来后,见了人都恭恭敬敬,也稳重了许多,同是一个姓的,我家那小子要是能有人一半的气度我做梦都得笑醒来。”
“你也好比,我看这位下一科多半也要跟他爹一样中举人的,说不好跟东房头一样出个进士,那也是说不准。”
“十八你胡说个甚,戊午科的乡试可就在明年,还没出大祥,再如何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