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两家本来就有生意往来,又是儿女亲家,五千两说少不少,说多其实以两家门第也不算多,往年这点钱也是能够轻松应对的。
此番王来廷告贷,若是只以遵义的庄子和贵阳府的老宅为质,就算加上城外的田产,也可以说一句在商言商,伤不了亲家的情分。
但光一个福泰号柜上的银子也够这五千两了,若不是本就没有带足钱数,如何会放下身段求贷到亲家门上,何况若是事先就要贸易,又如何需要临时准备下这许多银子?要解开心中疑惑,自然还只能问到姐夫头上。
“此番办货倒是我与父亲同行,但不知是什么货物,急切间需要这许多银子,中间经过还要听姐夫仔细说与我听。”
蹇守智心情稍微平复,便道:“我也只是听说原本你们来时路过播州后,遵义府那边一个惯熟的经济派人赶着跟上重庆来带话给岳丈的,说有些货物急等着出手,价格倒是公道。”
“什么货物?”
“粮食。”
“粮食?”
“对,一万石糙米。”
只要五千两,便是一万石粮食,自是便宜得很,这样的生意如何做不得,算上人工、运费和仓储,也有对半还多的赚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