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作盐粮,喒们这穷乡僻壤,比不得两广和成都那边,赚钱的买卖都被大户把持着,哪里能漏得下一星半点,不过是往来报中的路上挣些辛苦钱罢了。”
“几位经济也是报中的边商?”看这三人结伴,身边又无别人,方才院中除了三匹瘦马也没见粮车,自不会是运粮去报中的,想必和自己在札佐做下的一样,是去收了盐引要回四川守支的。
“什么经济不经济的,原本只是想去贵阳府市面上收些小引。”
一引也就是300斤,加上利钱,折银也不过一两,加上来回运输的公使钱,成本不会超过五两,但若是再去守支,每引还要缴纳三两的水银,各地的盐价也就颇为不同,只是四川这里,井盐多,成色又好,运销还是有所保障,以这三位的情形来看,估计本钱也就只够做些小银。
方才那苏成九感叹,其实王星平也明白他的用意。成化以来,盐政开中之制败坏,因为盐引获利甚巨,勋贵往往求朝廷大量颁赐,造成滥发,用现在话说,就是通货膨胀,盐场也未必能够保障供应,是以开中之制曾行中断,孝宗时便改以银代米,向运司缴纳银两换取盐引,运司则将银两解至各处粮仓,再向边地发运粮食,只是如此一来虽然免去了勋贵豪族‘占窝’,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