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足,一次就赐予福王庄田两万倾,又将江都【注:今扬州】到太平【注:今黄山】的沿途杂税和四川的盐茶税作了福王府私产,每年还要给予一千三百引的淮盐盐引。
关于福王就藩的事情,王星平知道的不少,但还不甚详细,如今听着陈黉生倒苦水,反倒直观了许多,乃宽慰道:“川中盐井众多,捱过了这一事,诸多事情都平复下来,自当要顺遂些。”
他还能怎么说?难道让陈老爷赶紧谋个别处差事,别在四川趟浑水?却听陈黉生又叹了一口气。
“盐税?天成可知道如今四川的盐井干塌而无力修复的有多少,年年都有盐丁逃亡,以往七万多引的正额如今题减到三万四千,还是不能足额,所以这盐引才越来越不值钱啊。至于茶税就更少,以往每年全省给番部的茶引有五万多道,现在已经降到了一万多,还是不能完销,朝廷的税额还不见少,四川本地的饷银尚没能足额,何况支给陕西和贵州的,所以这用兵也难。”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叙谈,上下指使的都是厅中用惯了的亲随皂隶,倒也不用担心,是以陈副使也借着酒力倒了不少苦水,看看时近二更,王星平便起身告辞了。
出了道厅大门,正遇着王小六已经候了多时,起先听说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