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竭力安抚才是正路。崔八的死,了解内情的人都能猜到徐国器身上,纵然是没有证据,但以后再要交往对他便都要多了一分提防。倒是对徐国器他从来都要敬畏几分,故而都要尊称一声押司。
“我省得,你们也放心,徐某不会寒了众家弟兄的心。”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收拾离散的人心,若是徐国器不能有所决断,难保不会有人拿他全家去换个富贵。
喝了一口酒,徐国器乃道:“晌午我让柜上凑出了三千两银子,还有两千贯铜钱。两千贯钱是给崔家老小的安家钱,冯推官与田通判那里我也已经打点下。”
“如今主家横死,再审下去恐怕也没个结果,崔家老小若是出来也不会再敢讨要产业,我那犬子现下在重庆府做些事,我修封书信让他照看,这跑腿的事情还要劳汪掌柜一趟我才放心。”
“自家的事自不会推脱。”汪康年是崔八家柜上掌事,却与徐国器有带些亲,平日与崔八联系,徐国器不便出面,多是让他居中。如今屋中的众人都有公使在身,只有这汪掌柜是一介布衣,他去带信自然最好,何况崔家有些产业外人并不清楚,他于中间还能有些施为。
“押司此事做得妥贴。”剩下几人都一叠声的奉承起来,好歹勉强聚拢了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