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让他心生向往,但在军营中的这些日子,虽然除了军号,从没听过其他的音乐,更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但安稳的状态已经让张召感受到了一种和期许中完全不同的满足感,让他觉得与大宋的关系益发的紧密了起来。每天下午的训练结束,一身臭汗的他冲好了凉,便会与同宿舍的伙伴们一起去食堂打饭,精铁的盒子分着若干格,是被首长们称作饭盒的家什,与那口听说是用什么搪瓷做成的大盅一样,如今都是张召的宝贝。有了这两样东西,只要往食堂的首长面前一摆,便能得到丰盛的食物和饮品,而且不管吃多少都是管够,如此奢遮的做法即便之前还在张家港自家寨子中也是做不到。
他爹张柴佬是海主,但全家依然只能过着一日两顿的日子,只是南洋这里气候温暖,本地产的稻米虽然不中吃,好歹还能混个肚圆。至于其他的物资,如盐、糖、茶、醋则都要靠与外交易,自家寨子那是一概没有。故而寻常也只有做下了大桩买卖才能吃上一顿犒劳,而如今每天的生活都要好过犒劳太多,不过短短的一月,张召的身子就结实了不少,每天都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气,反倒是读书让他觉得更恼火一些。
和他有着同感的同舍也是一样,作为掺沙子的一环,文部司要求军校建设也要打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