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遭瘟的短毛会埋伏在林子里,许是看我说话还算伶俐才放我回来给港主带话。”
起然闻言默然,好一会儿才岔开话题道:“对了,方才你说什么老虎?”
“哦……那是在短毛营中看见的一张新鲜剥下的虎皮。”
“是不是那张?”
起然右手虚指,远处短毛的队列已经整备齐整,那队伍的最前面打着一面红底大旗,上面白色的北极星图案正迎着海风飘扬,而在棋子旁边被一根长杆高高挑起的正是一张虎皮,光看这皮的大小便知道这只老虎小不了。
“就是这张,我方才看时那虎皮还带着血,想是刚杀死不久。”
“那他们就没说别的什么?”
问题来得猝不及防,能在丹绒玛雅当了十年的港主,起然的眼色自不会差,十多个伐木工人齐刷刷的被抓走,就虾约能够被放回?若说中间没什么故事,他不信,他身后的辣武赤等人也不会信。
不过虾约却是个会见机的,赶紧道:“方才一时慌乱,忘记了这一节,只是那宋人奸狡。”
“短毛有甚话说?”起然显然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
虾约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被抓住了又放回,虽然与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