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见仗么?”家中行三的张藩是瓜拉彭尤的张氏一族,论辈分还是张召的族叔,却比张召还要小上一岁,但张家如今在经略司中做事上学的都很不少,有几个还颇得首长们看重,故而有什么消息想问,杜平与姚喆都要先问张藩。
“首长们的事情都是军国机密,谁能知道?”张藩不接话茬,只把眼睛在肉菜上打转,海军学校的伙食虽然不差,但与这宾馆中的饭菜相比就还有一些差距。
“再说,首长们最忌讳什么?你们也不是不知。”
元老们对于收服的各家大族,最忌讳的便是宗族内部的勾连,故而即便是有用,也都是打散了来。
就如现在这三人,张藩是张氏一族,姚喆老子是本地的汉人工匠,杜平家中则是新从大明过来的客侨,原本都不是一路,同舍还有三人则都是本地土族家的小子,对于这样的安排,首长们也从不避讳,都是原原本本说给各家听的,反正也不用担心有人敢于反对。
“知道是知道,就是陆军连着在西面打了几个胜仗,连带着讲武堂留在本地的学员们走路都鼻孔看人,咱们海军哪点比他们差了?”
姚喆说得并不算错,若论训练强度,海军的学员并不比陆军要差,为了将来操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