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路从丹绒玛雅打过去的,但在当地对别家生了觊觎之心,首长们又是如何做的?”
见古里星还不明白,姆尔汀干脆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所以你想,首长们刚刚占下了古晋,难免是要清洗一番。”
“慌乱之间南面有个高高低低,谁也保不准有个意外,再说,那大铁船上能装多少货了?”
“那父亲的意思是家里就不去争一争?我可听说有好几家船队都在装货,想要去南面碰碰运气,现在潮流又好,再有两三个月,候着了风信逆转,回来也稳便。”
“你也是行商惯了的,那为父问你,若是有一桩包赚不赔一本万利的买卖放在面前,你觉得是做得还是做不得?为父可不记得教过你舍近求远。”
古里星闻言身子一颤,忙问:“父亲想如何做?”
姆尔汀却示意儿子附耳上来,说了几句,便见古里星眉头微皱,狐疑道:“医院?”
“没错,正是医院。”姆尔汀的回答不带一丝疑惑。
“儿子愚钝,可还是不知这跟家中生意有何干系?”
“以后你自然明白,这也是为父刚跟首长们学了些皮毛。”
“那何时去办?”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