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来说,东面归播州,西面则是永宁宣慰司的辖下。”
王星平听了便道:“记得这一段似都在遵义府境内啊?”
“少爷倒是博闻,只是朝廷划界是一回事,到了地方上又是另一回事了,何况永宁司的人向来都跋扈得很。”
“永宁司难道还敢私改疆界不成?”
“私改倒是没有,不过土人不听辖制,西岸那边便从来乱得很,是以我们行船的从不在西边靠岸,再说蔺州也穷僻,更没有人去那里行商。”
“原来如此。”
永宁司这里诸夷杂居,本就不是太平地界,就连宣慰使家的儿子都带着头的打家劫舍,不过在朝廷看来,只要不去骚扰周边地方,羁縻之地的事务地方也就不会去多管。
就听老船工继续说着:“若要停船,就只在东岸的二郎坝,就是早间经过的那处码头。”
“那明后日也不靠岸了?”
“明日也是在船上过,后日倒是无妨,照水程来算,怎么也能到仁怀县了。”
仁怀县王星平倒是知道,洪武初,明军入川将仁怀里划归播州,万历二十九年平播后,改土归流,以仁怀里、龙门里、上赤水里、丁山里、小溪里等设仁怀县,隶于遵义军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