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星平的眼神便显得威严起来。
王星平赶忙施了一礼,“学生行的乃是推理之法。”
“哦?这倒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方才听许兄言道,说先生一家是世居赤水卫的,许先生既能有个功名出身,又常年在家乡做事,若不是有品级的武职倒是奇了。”其实这番推理倒是有些牵强,但总不能说是看着你们便像是杀过人的,未免太过冒犯。
许老爷还待要辩,呵呵笑道:“都是为朝廷效力罢了,你又因何说不多见我这样的官儿?”
“出门不用驿券的官人,可不是少见?”
话一出口,倒是许尽忠先自哈哈大笑起来。
明时,各省各道皆设有驿传,一程程连接着中枢与地方,而凡有生员赴京赶考,官员公务出行,便都可使用驿马驿船,只是朝廷法度,需凭勘合的驿券才可使用。然则如今法度败坏,官员无论公私出行都有使用,开支一应由官府负担,是以驿政萎顿日久,虽屡有革新,却并无改观,若许老爷真是有品阶的武官,出行乘用驿船,也并非什么大事,但他却是自费雇佣民船,正是洁身自好之人。
当然,判断的前提乃是这许老爷的身份,而许尽忠的反应也证明了王星平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