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在五十年前,可是想都不敢想。”
“再说广府,许兄和先生可知南海县的上田随随便便一年便有五石精米的出产?”
许成名沉思片刻,道:“这个倒是听广里来的商贾提起过,两广的田地如今多是三作。”
明代以前,稻田一年一作都是常态,明时南方两作开始普及,但三作的水稻还是要更南面的广东才能做到。
王星平接着道:“那广南与湖广比更是烟瘴地面,可现在也是物阜民丰的好去处了。”
许尽忠道:“是了,听说外洋的红夷在广州城也多有居停,还带着不少好货品。”
能够视远如近的千里镜,他听人说起过,可是一直无缘得见,心头也痒过一阵。关于外夷不能随便拘留城中的规定,王星平并未予以纠正,但只要将话题引了出来,便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许成名也道:“说起来郭抚尚在任上时也多提及泰西的学问。”
郭抚说的自然还是郭子章,隆庆开海以来,随着沿海口岸外夷渐多,在国内又有利玛窦这样的泰西‘大儒’和李之藻这样的虔诚信徒推动,西方的格物之学早已在士大夫中兴起了一股风潮,前任贵州巡抚郭子章向以务实著称,对于泰西的诸多学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