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才能清楚。
“天成觉得这是要做什么?”
三四天的同船生活,无论许尽忠还是许成名,对于这位贵阳王家的少东家已是另眼相看,无论是言谈中流露出的才学还是见识,都当得起这两位的青眼。而就在昨天,王星平也答应了许老爷,等回了贵阳便去赤水卫设一分号,商量开办军器厂的事情。是以如今遇到了事情,一贯沉不住气的许尽忠便问起了王星平来。
王星平倒是老实,呵呵笑道:“小弟又不是天上神仙,如何能够知道,横竖靠了岸,自然就明白是什么事了。”
施公四还想听几位客商拿个主意,但既然主顾都这样说了,也没奈何,只得靠了上去。
离着码头还有一两丈宽的水面,便已有缆绳扔了上来。
…………
穿过了七拐八弯的小路和城厢外破败不堪的房屋,便是一处独立于民宅之外的空场,一个番僧打扮的年轻人走完这一段路程,终于回到了空场尽头的院中。
县中没有迎宾馆,即便是有,也住不下这许多人,只得把城外的朝天宫给征了下来,那寺庙本也不大,且已是失修多年,前后两进的土墙在夏日灼烈的阳光照耀下更显破败不堪,房间只能勉强住人,连带着大殿和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