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龄的年轻族长的眼睛。
彼时经过纳溪东去的正是乌斯藏的贡使,永宁也非是闭塞之地,往年往来的贡使见得也多。只是今年的这一队,不光人多,听说还是阐化国国师带队,还赶上了今年的桃花汛改道,几样事情凑到了一起,才让这群土民生出了觊觎之心。藏地虽然比起永宁都算穷僻的地方,但是那些贵人们却都是穿金戴银的做派,就算连盐茶都要依仗内地的供应,但送给皇帝的寿礼却也不乏上好的货色。
对于这样的使团,学着以往的搞个杀人灭口自是做不到,一来数百人的使团中除了奴隶,也还有不少藏地的武士,尤其还有僧兵,虽然在内地不能着甲,但真要打杀起来可就将事情闹得大了。但追上去拦住讹些钱财却是做得到,毕竟在自家地盘上做事,能使些钱便能做的事料想吐蕃蛮子也是晓事理的,毕竟还在中国,即便是永宁司的各家头人那也是朝廷实封的土官,番僧们更不愿惹事。
料说这样的事情本该就在自家地面上解决,但来自宣抚司的一个消息却让奢寄丑改了主意。
带信的亲兵虽然没有名言受谁指使,但谁不认识世子身边最亲信的目把。有他带信要惩治一个贵阳来的少年,此事正好便着落在了世守永宁北境的奢寄丑身上。先时徐国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