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是蛮子地界,凶多吉少啊。”
“蛮子?今日早间来时不是见了许多?”
早上跟随商队登岸,沿途的几处河口浅滩边都能看到本地土人起的高脚小屋,当地谓之长屋的。这些土人除了语言与汉人不通外,也都如汉人一般靠耕种渔猎为生,并未见有什么不同。
就听顾梅堂解释道:“首长们不知,今日在市中见过的土人都是熟番,本地的林子里,还多有生番,汉人谓之猪蛮的。”
廖云觉得名字耳熟,仔细一想便记起了政事堂下发给南下舰队的《夷情通报》中的内容,道:“猪蛮不是在坤甸那边么?怎么此地也有?”
顾梅堂只道是首长考验自己,忙回道:“其实所谓猪蛮,便是这婆罗洲西南的各家生番统称,光是在这古晋周围,也有六七部之多,论人口十倍于城中只多不少,只是大多散居各处而已。”
“那我看顾通事说起猪蛮面色有异,不知是何因由啊?”
顾梅堂并不犹豫,解释道:“其实这话说出来首长们或许不信,那猪蛮们最喜巫蛊之术,每有大事便要祭神,奉祭必以新猎得的人头,故而但听说有哪里的蛮子在寨子里起了新屋或是修桥铺路的,汉人都避之不及,轻易不到这林中去,若是要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