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不例外。加上外出多日没有露面的阿鲁纳,今日的人倒是来得最为齐整。
“鲁末和拉蜡不知到了哪里了?”
不知是谁先问起了前些日子派往北边的使者,说是使者也不过只是两个亲信的头目。至于想出要绕过宋人的古晋行营前去文莱,不过是一时兴起,关键还是要看伦笃的本部如何应对伏波军的扩张,而且身为本地的大番部,这也不过是其中一策而已。
另一位听了计算起来,“照路程来算,当是快到泗务了。”
“过了泗务再往北的道路可就不太好走了。”
其实从古晋走陆路到东北面的泗务也要过四五条河,比起后面的一段坦途实际上并不算得好走,只是后面的一段从泗务到峇南近七百里的路程则是更加荒凉,不似古晋周边的‘人烟稠密’,前面的小半段每隔半日总会有一两处村镇可供歇脚,但后面的一多半路程,则是荒无人烟。那与其说是道路,不如只是有个大致的方向,好歹有一面的海岸线作为参考不至迷失,但这个季节可是连本地各家番部的牛车商队都少有出来的。
果然就有一人提了起来,“到峇南的那段路却是不太好走,再过一个多月雨再多些就连商队也少了。”
“照宋人报纸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