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了关节所在,好让对方不要轻易想瞒哄过去。
毛宏道:“运使明鉴,真夷实则不到五十,其余都是本地招募的土人充任,其中也有向老贼那里雇佣的,故而两家便勾连了起来。”
南洋的土族酋长,除了坐地收税,将手下土兵和奴隶出借收取佣金也是一笔收入,这倒并不稀奇。但五六十的荷兰人当时职业士兵,论起战斗力来,数百土人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几句问话便掌握了对话的主动权,廖云也开始引导起话题的走向。
“那毛东主此来,只是为了求援?”
毛宏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山口洋的汉民心向大宋,特望王师早日光复三发地方。”
廖云故作为难,“不瞒毛东主说,这古晋城中驻扎的伏波军不过数百,自守尚且不足……”
廖云话未说完,毛宏却道:“不劳运使费心,小人这次来一则是告警,二则是想求个名分,若再能得本地一二股乡勇助阵足矣。”
想想又道,“伦笃部素来忠勤,这回阿披萨酋长也愿帅所部救援山口洋。”
阿鲁纳听了半天,到了自己的戏份,赶紧也拱手道:“家父再三交代,我阖族上下愿为王师前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