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竟是真的’。
宋人的火器竟然真的可以不畏风雨,毛谓就站在田中身旁,是以看得明白,无论望楼之上的茅草多厚,总还是有雨水滴落在火器上,如果换作红夷的火绳枪,早就得拿油纸给好生包裹起来以防打湿了引线,但宋人手中的火器即便沾上了些许雨水也无大碍,照样能够随心所欲的射出子药。
和昨日见到田首长时他身边军士手中的火器不同,这一回那位大将一般沉稳的大汉手上拿的是一把比红夷的火绳枪还要长上不少的大铳,大到枪身还得有个架子支撑,那枪身上面架着的倒像是一支千里镜,当是用来观瞄。而田首长自然也拿着他的双筒千里镜一样在看,只有凭借偷眼观看着战场情形的毛谓稍稍看不真切,但也正是如此才好,不然展现在他面前的景象就过于诡异了。
粟星佐单膝跪在望楼的竹栏后,专注地看着寨墙之下的当面之敌,那里有他的猎物。
‘发现目标。’
‘六点钟方向队伍右侧边缘。’
‘披甲,裹白色缠头,嘴上插着铁钎的那个。’
‘距离二百米左右,风向忽视。’
田中话音落下三秒之后,一声极为清脆的枪声响起,标志着这一轮的进攻多半又将结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