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今顾二柜可是殷勤得很,见天往家中拜问。”
“他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性子倒变了。”
王若曦想起出嫁前在家中就听父亲说过,这顾二柜虽然有些手段,生意上也帮衬得上,就是这心术实在是让人不放心,也从来不是个肯实心听教的性子,如果不是突然出了变故,相信父亲为了家中生意安靖是会想办法将他好生区处的。
王星平不以为意,道:“多半是心虚了吧。”
算着日子,播州的消息早该传回贵阳了,领着抄了崔八宅子的王忠德可是亲手将顾凤鸣妹夫何德固写给崔牙侩的信交给了王星平。虽然其中并无什么忌讳的话语,说得也隐晦。但这事一出多半还是会让家中的那位老掌柜如芒在背。不过只是因为要忙的事情太多,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罢了,反正也要回家了,就算没有母亲的信东西也都在收拾了,中秋节是无论如何都要在贵阳过的。
王若曦忽又问起:“你前些日子收的那个叫汪革的,能够放心么?”
王星平一本正经道:“我已经让他回綦江招募炉工了,我倒觉得此人可靠,就算不能成事,至少也不会坏事。”
从江北回来,王星平便让汪革去了綦江招人,无论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