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赔了不少,是以今日男子找到两个相熟的伙伴喝起了闷酒。
对坐的那人年纪轻了不少,但却是一副尖嘴猴腮的尊荣,筷子上正夹着满满一团新鲜炒好的鸡枞,闻言便笑了起来,“哥哥偌大的年纪倒不如那王家一个小子有张致了。”
又有一个年轻白净读书人模样的劝道:“贾贵你他娘的少说风凉话,董乙哥又没招惹你。”
然后便转而打问起来,“哥哥这回赔了多少?”
被唤作董乙哥的中年并没答话,只是一味的摇头讪笑。
倒是那个贾贵一副幸灾乐祸的德性,却刻意关心道:“怕不赔了有四、五百两吧?”
书生倒也不斯文,听了开口便骂,“贾贵你他娘的能少说两句?云南来的上好鸡枞都塞不住你的嘴?”
“是你要问的,董乙哥本是来寻开导的,再说了我说的也是实话,这回的确是便宜了王家的小子。”
“王家的小子?是那个王星平?他又怎么了?”书生这才有些好奇起来。
贾贵道:“何九哥没听说?那小子去了趟四川,不知走了什么屎运靠着做盐发了几千两的利市,贵阳府的经济如今可都在传着这事呢。”
“有这等事?他爹才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