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
当然,一切都是被那王家小子逼的,明明土司的买主都找好了,横竖半个多月便能赚上一笔快钱,因为这一位的一句话,不仅钱赚不成,还要因为军粮的事情得罪了各家土司主顾。
王星平该不该死?当然该死,何德固一次次的重复着这个想法,然后便换上了一副笑脸。
“自不用哥哥你说,不然今晚他哪里肯去。”
“不过有句话你得提醒到了,既然许了他好处,仓中就不要留下什么手尾,该烧干净的就得一把火烧净。”
“已经交代过了,今晚人不在多,都是他最信重的手下,总共不过十数人,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但转念一想,何德固又问起来,“不过杨顺清和许和尚怎么办?”
“你告诉他们了?”
“哥哥交代下的,我怎么会去胡说。”
许和尚倒是知道顾凤鸣早晚要对粮仓有所处置,但如何做却没人与他说,他也只在杨顺清那里讨个口彩。
“那就好办,此事最好不要再有人知情。”
“你是说?”
顾凤鸣面色阴狠,“我什么都没说,全是那伙炉户做下的,王家要算账得找他们。”
“那也得有机会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