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儿中算来已是难得了。
“你也休要聒噪,还是想想真要这一科不中如何向世伯交代,他这个国子监的学官面皮上须不好看。”马士英调侃着杨文骢却也不见两人尴尬。
杨文骢却道:“别人不知也就算了,你家如何不知我阿爹为何自请学官?”
这倒也不是什么秘闻,杨师孔所以自请在学官任上,自然还是得罪人不少的缘故。不过马士英倒是听说了新的任命,接口道:“我听家父说鲁源先生已经改任了水司主事,年前就将到任了。”
水司便是工部的都水司,主管稽核、估销河道及海塘、江防、沟渠、水利等事,在工部四个清吏司中只粗看一番便知这并非什么优差,平日事多且繁,一旦出了什么纰漏担的干系也大。这个任命杨文骢倒是也听其父在家信中提及,不过朝廷的这个任命多半还有后旨,恐怕是于漕运上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杨父去做,以后的情形如何倒是不好预料。
果然又有一人闻言叹道:“可惜水司不是营缮。”
工部四个清吏司营缮、虞衡、都水、屯田,屯田司主管各地官田煤窑及物料支领,虞衡司主管军需器用及铸币、采铜、硝磺等事,而营缮司则是四司中的一等肥差,平日管的是缮治皇家宫廷、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