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闻与我说说?”
第一次出远门的叶家老五听到这话便打开了话匣子,“新奇倒是谈不上,只有一桩奇事,广东那边竟有女子当街宰牛的,年纪大的唤作屠婆,小的唤作屠娘。且宰牛之时还要细数将宰之牛平日的罪状,如耕地不前,渡水不行,着实是稀奇。”
贵州当然也有杀牛的,每逢节日就连土人也会杀牛待客,但以往所见稀奇无非是水西水东的蛮夷宰牛不许见血,全用木锤擂死罢了,但女子专侍屠宰就算在贵州这蛮荒之地也绝难看见。
王星平也来了兴致,却不惊讶,跟着接过话来,“我听说岭南许多女子不以女红为务,专善疱厨。”
叶显莲正眉飞色舞的说着,听王星平一说也是眼中一亮,“东家果然是博闻,我先时听汪叔说了那边习俗也是不信,但到了肇庆后的确酒楼茶肆多有女子抛头露面做厨的。”
王星平这几日正好在看唐人房千里的《投荒杂录》,听叶显莲所说更是面露好笑,“小五哥不知道,自唐宋时两广便是这般风俗,俚民婚聘,说的都是‘我女裁袍补袄灼然不会,若修治水蛇黄鳝,即一条必胜一条矣。’”
话声甫落,丁得水叔侄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中原与南国风俗相异,就连王星平这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