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三、两年便能挣钱了。”
那老鸨子不耐烦道:“既得了病那还有甚好看,耽误老娘正事,我这芳春楼可不是开善堂,真要回去就死了三十两银子不就打了水漂。”
却听那少年突然变色冲着这几人叫嚷起来,“我妹妹不去青楼,那外婆和龟公快滚。”
老鸨旁边的帮闲听了上来作势要打,却被老鸨子给拦住了,“钱三你做甚,跟个小花子在这闹心,吃撑了不成?”
说完她清了清嗓子朝地上啐了一口便连称晦气转身往外走了,那钱三赶紧跟了上去,少年也在后面啐了一口,只留着那人牙赵五儿在窝棚前呆住。
送走老鸨子的背影,赵五儿转过身来便恶狠狠的咒骂起来,“你这饿不死的娼妇,前些日原本多好的一桩生意被你给搅了,那卓员外的门第能收了你这遭瘟女儿便是福气,你却还不知足,也不看看你那儿子长着张人嫌鬼厌的臭脸还想进卓府。这下可好连行院都不要了,我看你拿什么还我银子。”
那女孩似乎是被惊醒了,口中唤了两声‘娘’,那女人终于眼中有了些精神,低头看向女儿,脸上透出些关切。
少年见了立刻凑了过去,“贞娘醒了?可好些了么?”
傅小飞知道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