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丹不少,许多生活并不如意,与其在这里受窘于生计,倒不如与先生一同随我们南下,每人我们先给安家粮食两石,之后屯田所得好歹保他们生活有着。”
陆若汉久在日本教区,对日本的教众有着一些特殊感情,有些被迫逃离长崎的教民干脆就是当年他所发展,甚至连逃难来澳的海船都有他在后面斡旋,顾子明的话似乎正说到了他的心里。
澳门这地方虽然贸易繁荣,但受限于大明官府的管制,生活物资却是匮乏得很,香山县从不允许澳门有积年之粮,七、八日不得关闸外供应便有断食的风险,那些涉海而来的日本难民本就身无余财,而澳门这里多的是市侩之徒,教会中人不过十之二、三,那些欧洲来的兵痞和商人乃至他们的各色奴仆可没有多么虔诚去接济外国的信徒,自然也谈不上对这些切支丹有多少照顾。
那些有些手艺的匠人还好,就如圣保禄教堂工地上的日本石匠一般尚有生计,而老弱妇孺则只得饥一顿饱一顿,基本处于澳门的底层,只能说比起在日本国内受到*的情况略好而已。
“看来两位是想在琼州有一番作为了。”陆若汉尚有些摸不清面前二人的真实意图,再次试探起来。
顾子明却并不介意对方的谨慎,“首先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