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天黑夜都谨守着两艘船的门户,大帮中的几个高手连丁点儿机会都无。
“白天我倒是远远看过那贡船几次,那船上进出的水手虽然年轻,但行止颇有法度,并不像是平常走海的人,而且隐隐还透着股杀气。”
“杀气?”符骉听了有些发蒙,惊问道:“难道他们也和我们做着同样生意?”
再想想黄御萝的火爆脾气,矮黑瘦子几乎要信了,可袁铁手又打断了他的想法。
“不一样,那些后生给我的感觉不像海匪,倒像是官军,而且那气度并不像是大明的丘八,举手投足倒和香山澳的佛郎机人有几分相似,不过也还不同,究竟是如何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但确实不是好像与,不然以柳三的身手还不至于连上船去探一探都不敢。”
至于怀远驿那边则是人多眼杂更不好下手,唯一有些机会的就只剩下惠福街顾子明他们新置的宅子和高举安排下的别院。那新宅子不光这几日一直忙于内外置办且还住着不少新买入的流民,就只剩下一处高家别院还算清净。那别院虽然也算隐秘但好在高家还有个嘴巴不甚严的仆妇经常外出采买,只是原本以为暂住其中的顾东主居然与几个手下一同去了澳门。
于是抱着贼不走空的想法这些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