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而比广州城的城军还要厉害几分的模样,是以便存了一点心思想着有朝一日也能跟在首长身边做事。
说来元老们这段时间倒也并不清闲,不仅其余几处店铺工坊的选址需要支应,还要与大户和官人们结交应酬,虽然广州的局面算是初步打开了,但需要应付的事务也忽然多了十倍有余。
尤其自澳门一行归来后顾子明与田生金和周嘉谟的刻意结交,广州城中的官吏便似乎像猫儿闻着鱼腥一般都堪堪靠了上来,小一点的市舶司和县中府中的小吏该打点的俱都按照常例打点,而像大些的官员在高举的牵线之下倒也认识了个七七八八。
短短一月不到,澳洲商人便在广州市面中有了些小小的名气,一众人在新院房整饬一新后也都从怀远驿搬进了安全屋中,如今恐怕连元老们最初渤泥贡使的身份除了正在经手办理傅小飞等人出港事宜的清军海防衙门中的该管上官外便再没有几人能够记得了。
而傅小飞则又是所有元老中最为例外的一个,在这段时间他最为耗费心力的便是给小孩们上课,流民居住的客栈中专门腾出了一间大房作为临时教室,他每日都会抽些时间在那里向孩子们教授文字以及一些琼州地理。
原本彻底的消杀卫生工作因为在广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