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反正杨老爷是为此专门上了一封奏报,这奏报里不光捎带着说了前次官军在洪边、定广的行动,算是给张鹤鸣的主战策略背了书,也对此次剪除两江苗狆极有信心,在奏报中竭力为官军说话。
更为微妙的是这奏报中还捎带上了水西,杨老爷表示对于水西安氏也要加强管制,不光其户口土地、贡赋钱粮要逐一重新查取,就是四十八枝头目及其先世来历都要重新备载无遗以供官中把控。能否执行只有天才晓得,但先将这豪言放了出去,自然就不会再有抚按不和的流言传出来了,甚而在这一场之后连张鹤鸣给官军催要行粮的奏报都会让人觉得有些底气不足起来,不如杨鹤写的过瘾。
是以在这明面上王星平觉得自己手上修养充足的这支生力军并不是不能一用的,至少其中稍有技术之人都给留在了铁厂中,军械的生产绝对能够保障,剩下的便是看找谁试手以及用什么理由了。
对象他自然有些想法,水东的宋氏与安家走得颇近,往往互为呼应,而且宋氏在北面的确占了不少原先逃亡军户抛荒下的军田,不少地方反倒比抛荒前更为兴旺,只是官府收不到钱粮罢了。
对于这些‘无主’的庄园,张鹤鸣早就想动,杨鹤看在税赋的份儿上也不是没打过主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