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蜡木长枪的,但认真说来刀牌手还要克制长枪几分,所以对方就算真使长枪他反而不怕,混战起来,只有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拿着长枪乱战几乎就是找死。
但有甲无甲却意味着事情性质的不同,这还不光是防御力上的差别,敢明目张胆的着甲来厮杀,则表明了恐怕这背后有官府的背书,毕竟铠甲是国之重器,就算是军户也不敢轻易穿出来争斗。而另外一层上来说,这还意味着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故意找事,因为方才来报信的人可也没说甲胄的事情,而且野地浪战,不会有人傻到穿着这二十来斤负重一路,那如此用心也就更为棘手了,至少事情的性质便绝不可能是一开始所想的军户寻衅滋事。
看来必须速战速决,而他眼下唯一能从这帮败兵身上知道的也就只有些微情报罢了。
“对面到底什么来路?”他不禁发出疑问。
宋忠身旁一个鼻青脸肿的亲信道:“说是新任的诘戎千户所副千户,好像也姓王。”
“诘戎千户所?”母大听了满头雾水,但一个‘也’字似乎让他隐隐如抓到了什么。
那人像是找到了话题般又解释起来,“诘戎所就是以前的佰贰堡,现在升了千户所,这些军户是来收回往年划在贵阳卫名下的军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