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
理智迫使他不要去多想,这一定是对方分神了,‘一起上啊!’他在心头招呼着约达,招呼着身旁的每一土兵。但下一刻,他感觉到异样,尚宝动了,但长枪并没有刺向他,而是斜着一抖刺向了他的右侧,随着枪花抖落,枪杆被迅速抽了回来,枪头处的红缨犹在滴淌着鲜红的液体,将黑白相间的大地染出点点红晕,约达,正是在这个时刻悄然在母二身侧倒下。
他原本站在母二右侧,尚宝的枪刺无论如何不该伤到他的,但伤害来自尚宝左边的另一位枪手,他们在同一时间选择了攻击旁边一个身位的敌人,那些高高举起的持刀右手极好的指明了目标,只需要瞄准、刺出,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这数月中练习过千百遍,靠着各种刻骨铭心的惩罚锻炼出来的本能克服了对当面之敌的深深戒惧,自然还有对同伴的信任。
‘这才叫结阵而战……’王星平看着自己的成果,总算轻松的吐出一口浊气。
同样吐气的还有正在队尾压阵的母大。
尚宝不会忘记那些练习阵列的日日夜夜,他从不屑到被王星平调教的新人用阵列以少胜多轻松击败,最后彻底放下傲骨拜服认主。
杜春和邓十四不会忘记,在贵阳城中每天晚上的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