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以先生相称的长须老者笑道:“将军切莫操切,不然正中了王家小子的计策。”
说话的正是宋氏的谋主刘洪祖。
宋万化有些不耐,“先生此言是有什么深意?难道这亏就这样受下了?”
刘洪祖还是笑意盎然,“将军是当局者迷,其实这事很好分解,那诘戎所这些日子占了不少田地,但将军想过没有,其中可有一处是水西的么?要论侵占军田,他安家比我们只多不少,宣慰就没想过这其中的缘故?”
宋万化闻言一愣,像是在自问自答,“听闻前几个月贵阳城北那一场火隐约是水西所为?”
“不错,是于的家干的,不过自那次他们吃了大亏以后水外的两部则溪便老实了许多,听说是和那王家小子达成了什么交易。”刘洪祖在贵阳城中也有不少眼线,这是他能在宋万化跟前行走的依仗。
“是北市的贸易?可我听说于的家死了一个骂初,还有十多个内甲精锐,就这么忍了?”宋万化又道。
刘洪祖立即为他解了惑,“是安邦彦出的头,于的家敢说什么?不过这安邦彦也是厉害,倒把祸水引到我水东来了。”
“先生想说这次的事情背后有水西在挑唆?”
“挑唆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