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案首,以后定然也能再拿,再说学生县试便没有拿到头名。”
“那是张大化自作聪明罢了。”旁边徐谏言道,看来府中果然没人待见这个县令。
那沈续科倒也老成,此时却问起,“我听说你那铁厂想要铸钱,如今可成了?”
“学生正好给孙先生并两位先生说说此事,一来是先前人手都在生产火器,四月后当能腾出些人来,二则原料尚短缺,我已着人去云南采买了。”
“哦?是去的哪里?”沈续科继续追问。
王星平疑惑中看了一眼徐谏,徐谏便忙解释道:“天成可知道,沈二府与我一般,也是云南人,我家在云南府(今昆明),沈二府家却在临安府(今建水)。”
“不意二府与别驾竟是同乡。”王星平呵呵笑道,他心道府中的几位他都有孝敬,但的确是不知这位同知老爷的乡贯,看来情报工作还不到位,以后当要有人专门来做才是。但又想起下来在云南多半还有不少生意,能够再结交一位云南出身的官员也是好事。
至于那位徐通判早前与王家有旧,后来又因为在顾凤鸣一案中成为当事之人也立了功劳,早已和王星平一头出气了。
从府衙出来已快未时,孙崇先自然留了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