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自当引荐。”
王星平闻言点了点头,忽而又问起,“不知袁兄可知道澳洲海商的所在?”
袁崇灿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却豪不意外地笑道:“公子果然博闻,初来广州的商家知道他们的可不算多,不过倒也好找,你们往惠福街去寻,看见窗户上镶着大块玻璃就是澳洲海商开的宝丽阁了,全广州城可就只此一家有如此大手笔。”
“看起来这澳洲商号生意做得不小啊。”
“谁说不是?就说我家这西堂商号,自打家祖肇建以来到我这辈已是三代,也不过只是比寻常人家略过得而已,可那澳洲海商听说还是去年这时节才来的广州,堪堪一年光景这便已经是城中数得着的豪商了,其所经营的货品许多更是以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王星平对袁崇灿的回答颇为满意,乃掏出一块银子约莫七八分,道:“不知袁兄与此地脚头是否相熟,还烦为我赁一顶凉轿。”
袁崇灿哪里会没有眼色,忙道:“轿子我这店中就有,公子要使尽管用去。”
说完他又吩咐柜上伙计赶紧去街后找来了两个脚夫。
趁着轿夫没到时,王星平却对王小六吩咐道:“你与莲哥儿先回客栈收拾,稍后都搬过来,我一个人去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