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知行合一了,而张炳芳也看中他与定西侯府的这层关系。
张介宾闻言摇了摇头,苦笑道,“要不是这几年建奴猖獗辽左局面不可挽回,我也不会灰心回京的。”
“辽东局势真到了这个地步?朝廷不是已在调集大军会剿了么?”李可灼在鸿胪寺做事,是有机会伺候皇帝宴饮的,酒桌上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少。
“也得能打才行,你们没听说?因为地方上随意雇佣民壮到山海关充数的事情巡抚保定的靳大夫刚被浙江道江察视参了一本。”张炳芳虽然刚到京师不几日,消息却更灵通些。
李可灼显然听过这个消息,有些不屑,“听是听说了,不过江日彩也是求进心切,这个月都上了三本劾章了,真真疯狗一般。”
“其实都是一样,天津卫那边听说还有花子送去的。”张介宾对江日彩还是颇为敬重,并没接这话茬,但也没好气道,他是真随军过的,大明北方的军队如今是个什么德性三人之中只他最是清楚。
张炳芳呵呵打着圆场,他可不想把结交的私宴搞成批斗会场。“说来小弟倒是还要谢上一声奴酋,不是建州蛮子生事,我们还吃不上这一口佳味。”
张炳芳说的自然是眼下盏中的象拔,此地与驯象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