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这个行事严谨有据的年轻后辈更为看好了,很是希望能够延揽王星平入教,故而又将话题扯了回来,希望能够示好于他。
“其实小侄是想请先生帮忙上书,将最近北方判了流刑的工匠人等多送些到贵阳来。”
“此事你伯父便可办的,何必舍近求远呢?”徐光启问道,但并未拒绝。
“人多力量大,小侄觉得此事还是要多些人说才能见功。”
徐光启闻言哈哈一笑,“好个人多力量大,不过光是工匠而已,这军户实边可不好办。”
他虽然嘴上说笑,但心头却对这话有些感触,一个多月之前庞迪我神父以病残之躯上书皇帝,其中言辞恳切,加上在京的奉教官员以铸炮援辽为名推波助澜,自去年以来的一波对圣教的攻击大有消弭之势,这让徐光启心情大畅,不过也的确如徐光启所言,就算真能解决一些工匠,这军户也是问题,总不能都靠流放罪囚解决,毕竟这大明一年的流犯也没有多少。
王星平忙道:“此事小侄倒是计较下了,恐怕就这几月便能办成,也可算是一桩功德。”
“这倒奇了,我怎么没有听说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很简单。”王星平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