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星平不好意思道:“这大半年来我都在外奔走,并未有尺寸之功,实在是惭愧。”
王尊德笑道:“没什么惭愧的,你所做之事乃是根本之计,二弟若是泉下有知当也能瞑目了。”
“总还是要伯父成全。”
“这你倒可放心,你说的事情我已上了题本,我听到消息再过些日子杨楚璞就要回部示事了,兵部这边自然没有问题,上次你说刑部也打点了?”
“是师兄的一位同年,叫刘铎的如今是浙江清吏司主事,前日侄儿做东又请了他一回,他还为我引荐了一位同僚,也是刑部主事,现下管着江西,他们都答应侄儿帮忙。”
“江西司?似乎是叫洪承畴的?”王尊德想了想道。
“正是此人,他们都答应了侄儿在刑部帮忙转圜。”
“使了银子了?”
“这倒没有,侄儿只送了些澳洲货。”王星平笑道。
王尊德又道:“你那师兄倒是帮忙。”
“马师兄确实顾念友情,他与那阮大铖也是要好,这些日子我已是见过两回了。”
“阮大铖听说是高存之(注:高攀龙)的弟子。”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