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让人舒心,因此王星平也难免对未来多憧憬了些,这人一有了愿景瞌睡也就自然少了。
祁承爜则是刚从正旦大朝会上回来,只匆匆换了身便服就来赴约了,反是将祁彪佳留在家里读书待客。
明初每日有早朝、午朝,到如今午朝早已废了,早朝也被张居正改成了逢三、六、九而朝,一个月只有三分之一的日子早起。但就算如此,每次早朝溜号的依然是为数不少,宪宗皇帝就曾在一次朝会上恼火发作,‘尔等常以勤政为言,及朕视朝,却又怠慢!’。
看来不光皇帝懒政,官员们也是一样,只不过嘴上说得热闹,当年最多时候一次早朝点名不到的能有上千人,也算是一大奇观,就连民间都编排奉天门上的乌鸦都比早朝的官员更多,揶之为鸦朝。不过现在更好,奉天殿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皇帝更是连早朝也不来了,只礼仪性质的朔望日朝会内阁诸公还要带着百官做做样,万岁爷来与不来也端看‘腿疾’与心情。
但正旦大朝会则不同,这种有着极强政治意义的活动少有官员会缺席,好在挨过了一通礼仪后,不到三品的祁承爜还没有资格留下来赐宴,算是得了幸免,不过依然是因为早早起床而睡意不减。
只是与王星平有约在先,中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