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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庄际昌再中个状元,史继偕这回的麻烦可真就不小了。”
“哪回都是一样,我听沈德符说上届还闹得更厉害些,不过若只以乡贯而论就能定人的罪过,那这会试未免也太儿戏了些。”
王星平这话严格说来也有漏洞,如今的朝堂上以乡党而分门庭实在是寻常不过,不然什么齐党、浙党又是靠着什么聚拢人心,只是明面上还没到图穷匕见的时候,殿上政争好歹还要互相留些体面。
此时距离会试放榜已经过去了五天,纵然考生们更多的关注已经放到了十日之后的殿试,但关于主考官史继偕关照同乡才让来自老家福建晋江的庄际昌得中会元的编排还是在京城市井中流传了开来。就连报子早一日从内帘官那里搞到了中式的名单也成了主考的一桩罪状,搞得史继偕面皮颇不好看,尤其是那些落榜的非福建考生都在传说若是殿试时庄生还能得点一甲,那就要有人闹事了。
当然与马士英关系非同一般的王星平自然知道这背后还有师兄的那位同年阮大铖和他的好友左光斗的推波助澜,牵扯其中更深的缘故则还是冲着首辅方从哲去的,这背后的政治倾轧也显然不是他一个区区行人和左光斗这样的巡城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