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辽东,那天下的精兵都逃不出他的网络,自己在天津已经训练了一段时间的新兵难免他不会去打主意。这位熊蛮子可是个有心于国事的,不然他不在江夏老家安心主持修建水利,过着他‘归来无事乐无休,手倦抛书卧小楼’的‘隐居’生活,何苦去年又专门跑来北京。
“小先生过谦了,先前只听王伴伴说过你在贵州帮着张相公做事,很是建功,不想本人青春如此。”
王星平不好回话,张介宾忙帮着圆场,“天成与我乃是忘年之交,其于医道上也颇有造诣的。”
“哦?”朱常洛有些惊讶,但马上又平复了回来,“我还奇怪他怎么会与景岳先生在一起。”
本来朱常洛与王星平闲谈也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不得皇帝宠爱,便要在外廷留下一个好名声,不然没有外臣帮腔,当年皇帝要三王并封的时候这太子之位便多半没他的事了,哪里还能熬到弟弟福王就藩。
是以像王星平这样最近声名鹊起又是张鹤鸣的得力干将,他听王安提起过两回也就有些留意,总是会想要延揽,但没想到只是略一打听便发现此子比传闻中还要传奇。
不光是在贵州帮着张鹤鸣连连建功,在京城的结交也同样广阔,其一篇《论持久战》在京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