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任上又经历过亲民官、台官和学官,赋闲之后更是在江夏督修了数年水利,可以说大明基层的各种弊端他都一一见识过,于一个钱字上颇为敏感,到这练兵一途也看得最是透彻。
王星平也不隐瞒,“这还是靠了徐相公和张相公支持,不然我哪里能够支撑。”
耶稣会倒是出了钱,这张鹤鸣的银子却从没见过,在贵州买粮那次还占了他不少便宜,但这却并不妨碍王星平私下里扯大旗作虎皮。
若王星平方才对他所言不假,这区区数百人所耗银钱居然比养四千战兵也不差多少的样子,不仅每日出两操,而且单看体格和操练强度这些新兵的伙食也都非常不错的样子,熊廷弼家道清贫,族中出挑的同辈极少,是以年少时长辈们对他都是竭诚供应,参加武举的经历使他很小便明白了穷文富武的道理。没有充足的营养保障,是练不成一个结实体魄的。而比起训练上的投入,这些军汉的饷银倒是不比寻常军队多的样子。
听徐光启的奏疏中说王星平这里的兵源多是周边募来的纤夫,还有一些流亡和溃兵,当然徐相公本人也并不会说得太细,就如这逃亡盐丁总还是犯着些朝廷忌讳的。
而眼中所见以及王星平所言,这段时间以来这些新兵就只做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