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论持久战》不也说辽东要步步为营,自然首重火器,只是看你这队列是想用火器野地浪战?”
王星平听到这话,反倒更觉亲切,毕竟熊廷弼不仅看出了自己训练科目的用意,且还并未觉得荒谬,那言语中倒有几份探讨之意。于是他干脆将自己的一些想法一一说与熊廷弼与那位问话的汉子来听,他倒不怕有人偷师,毕竟这样的军队不是简单靠学几个科目便能解决,后面还得建立一套自己的军工后勤体系,这一点熊廷弼反而是大大不如,至少工部不是他家开的。前线才传回来的消息便有说杜松就是因为戴了锈蚀的头盔才被流失贯脑而亡,那锈掉的头盔竟是给重新漆了一层便发给了统兵大将,传与下面将校听了让人气闷不已。
而且与新军配套的保障即便明白发展的脉络也要投入极大的资源,在短期之内无法建功的情况下要下定如此决心不是他这等再世为人的是很难有此作为。
用火器部队野战,至少在此时还是不太容易想象的事情,而且之前王星平参与的贵州几次作战也没听说有火器野战的事情,因之以熊廷弼眼光虽然看出了这队列的端倪,却也一时间有些不置可否。
又说了些练兵的话题王星平才知道方才熊廷弼所称的那位子显兄名叫张名世,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