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缘故过来之后他着实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听到马迁沪在问年号的事情才稍微来了点精神,那口气对此事似乎是清楚得很,“也就是再往前的断代工程梅学究也觉得不太靠谱,不然还真能给加到五千年去。”
“那还不如直接用孔子诞辰呢。”王文善心不在焉道。
“孔诞?那等日后去了大陆,衍圣公后人要如何处置?我们知道蒙古人的底细,那些愚夫愚妇可不清楚。”
封小宸继续笑着,二十一世纪之后,拜基因科学的昌盛,关于北孔在元朝时被蒙古人给换了种的野史已经有了确凿的生物学证据,但这种东西不好解释,自然就不能自找麻烦,所以思来想去元老院便硬生生又将这圣历往前推了一千多年。这样一改自然连带之前的所有历史资料都得重新编写一遍,不过还好只是替换文字,也还好梅凯西和一众皇汉党人愿意在这事情上耗费精力,也就不再有人多嘴什么了。
浅灰色的云层压在天际,总让人有山雨欲来之感,清朗中透着些许压抑。
在三人用餐的食堂北面,两百来米外的一片沙洲夯土上,是芝里翁河口东面最先落成的一处堡垒——凯旋堡,四方的堡墙每边不到百米,每个角上却都还有一处与主堡相连的棱堡,修得极为工整,